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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学霸,突破卡脖子,一人干出两家千亿级芯片巨头,清华北大芯片

时间:2025-07-24 12:23 作者:轧场

清华学霸,突破卡脖子,一人干出两家千亿级芯片巨头,清华北大芯片



国产存储的翻身仗。

文 | 华商韬略 张静波

合肥,空港工业园。

53岁的朱一明,站在办公室,遥望着窗外15.2平方公里的厂区,心情澎湃。

这里,有他与合肥市政府的千亿豪赌,也有中国存储产业逆袭雪耻的史诗。

【01 改变历史】

朱一明的办公室,距离合肥新桥国际机场,仅一墙之隔。

八年前,这里还是一片荒地,工业稀疏。

如今,这里是长鑫存储的总部与制造基地,也是中国乃至全球重要的半导体生产基地。


▲来源:长鑫储存公众号

由朱一明再次创业的长鑫存储,是一家一体化存储器制造公司,它专注于动态随机存取存储芯片(DRAM)的设计、研发、生产和销售,目前已推出多款DRAM商用产品,广泛应用于移动终端、电脑、服务器、虚拟现实和物联网等领域。

AI时代,算力芯片的重要意义,已广为人知。但这些算力芯片要工作,离不开DRAM芯片。因为所有计算任务,都离不开数据存储。

过去几十年,DRAM芯片被韩国三星、SK海力士、美国美光三大存储巨头垄断,中国大陆没有一家能生产。

但中国却是存储芯片最大需求方之一,每年花在进口存储芯片的钱高达6000多亿元,几乎可以兴建3座三峡大坝。

直到2019年,合肥长鑫首期投产,中国不能制造DRAM的历史才被终结。而长鑫二期工厂的投产,有望将中国在全球DRAM的份额推升至8%

撕破存储被外资垄断的铁幕,只是第一步。

合肥长鑫给自己的更长期任务,是成为数字世界的中国底座。为此,它除了补课追赶DRAM,也在追赶更高更新的设计与制造。

算力爆炸的时代,传统DRAM已无法满足需求,一种更高带宽、更低延迟的存储芯片——HBM登上历史舞台。

如果说传统DRAM是普通公路,HBM就是直通AI算力的超高速磁悬浮。

但目前为止,中国依然是HBM的荒芜。

而合肥长鑫则是最有希望打破海外垄断,实现中国高端HBM自主可控的企业之一。

2025年1月,国家专利局网站上,一份新公开的HBM专利令业界瞩目,因为它标志着中国企业在HBM领域迈出了实质性一步,而其持有人正是合肥长鑫。

更令人振奋的是:

据媒体爆料,合肥长鑫已悄然向客户送样HBM,计划2026年年中实现小规模量产。

这是关乎中国人工智能的又一个重大进展。

熟悉产业的人都清楚,全球存储产业的竞争,惨烈无比。

能在这个产业生存下来的企业,三星、SK海力士、美光,无不经历了多次尸山血海般的战斗。如三星早期投资DRAM,曾遭遇连续13年亏损,最惨时,一度亏空了全部股权资本。

朱一明与合肥长鑫,也同样是一场孤勇者的游戏。

【02 千亿豪赌】

2016年的朱一明,已经功成名就。

那一年,由他一手创办的兆易创新,已在Nor Flash闪存做到全球第三、中国第一,并在A股上市。

这对很多创业者来讲,已经是高不可攀的成就。

但Nor Flash规模小,在全球存储市场上占比不到2%,兆易创新的光照不进真正的战场:

占据全球存储半壁江山的DRAM内存,中国企业的名字,从未出现在客户BOM清单上。

朱一明早就希望打进真正的战场。起初,他希望收购一家企业,借机进军DRAM市场,但失败了。现在,他决定从头开始,自己做出一家DRAM工厂。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合肥市政府大楼,灯火彻夜通明。

这座曾押注京东方、终结了中国“缺屏之痛”的城市,此刻正将望远镜对准更深的水区:

DRAM内存。

市长凌云推开窗户,巢湖的风,裹着水汽涌入。当年赌面板,很多人说合肥疯了,今天她想再疯一次。

一边是朱一明打造中国DRAM的渴望,一边是合肥市进军芯片产业的迫切需求。

共同的目标之下,双方一拍即合。

存储芯片是一个烧钱的产业。初步测算,仅项目一期,就需要180亿元投资,整个园区规划的总投资,则超过千亿。

这对于刚上市的兆易创新,压力巨大。

大胆的合肥市政府,再次做了一个大胆决定:3/4的投资,即135亿元合肥出。

签约仪式上,朱一明立下军令状。

钢笔划过纸页的沙沙声里,双方踌躇满志,但也清楚,接下来就是九死一生。

在合肥长鑫之前,中国人并不是没有努力过。

从上世纪90年代开始,908工程的无锡华晶、909工程的上海华虹,以及后来的中芯国际,都曾试图挑战DRAM芯片。

但都统统失败了。

【03 破壁之战】

2017年3月,合肥长鑫项目正式开工建设。

当推土机驶入合肥新桥机场南侧杂草丛生的荒地时,不少人都在质疑:三星砸了上千亿才成功,你们拿什么跟人家玩?

朱一明与合肥市政府,用行动和事实,表达自己。

DRAM有成百上千道工序,必须一次打通,一道不通,就等于零。

作为后来者的合肥长鑫,不仅要一次打通,而且动作还要快,三星、SK海力士等先发者仍在飞速发展,稍有不慎,就可能重蹈无锡华晶项目刚投产就落后的窘境。

但他们却几乎从零起步,其中艰辛,唯有亲历者知晓。

为此,参与项目的每个人,都承受了前所未有的风险和压力。争分夺秒,所有时间节点都经过了倒排和推演。

芯片产业,技术先行。

据长鑫存储现任CEO、时任执行副总裁的曹堪宇回忆,“还没厂房和设备时,研发就已经开始了。”

而且是夜以继日,争分夺秒地进行。

没有设备,他们就带着晶圆满世界飞,找到一个合作厂商,做完一道工序,再马不停蹄飞往下一个地方,做下一道工序。

为了抢时间,项目还在打桩,公司就开始招人。江湖传言,那一年,中科大有一大半人都进了合肥长鑫。

找到得力的领军人物,是成功的关键,中芯国际的崛起,就离不开张汝京这个建厂高手。

彼时的朱一明,还在兆易创新挑大梁,抽不开身。于是,他请来曾担任中芯国际CEO的王宁国。

在王宁国的带领下,合肥长鑫一期工厂进展神速。

2017年3月动工,仅用了10个月,就竣工,并在2019年三季度首次实现量产,实现了中国DRAM芯片零的突破。

工厂建成、样片下线以及量产启动,只是万里长征第一步。

做出来,难。更难的是,卖得掉,卖得好,而且客户体验好。

对于后进者而言,这很不容易。因为行业霸主对于后来者的各种围剿,从专利战到价格战,再到逼迫客户二选一,都是家常便饭,令人防不胜防。

另一方面,芯片厂在产生收益之前,仍需大量资金,否则也会功败垂成。

2018年7月,朱一明辞去兆易创新工作,亲自出任合肥长鑫CEO,打响公司走向市场,站稳脚跟的关键战役。

那年10月,在CEO位置上屁股还没坐热的朱一明,就风尘仆仆赶赴欧洲,拜访了荷兰光刻机巨头ASML。

同时,在他力主下,合肥长鑫还从加拿大一家公司,购买了德国奇梦达的专利。

奇梦达是从英飞凌拆分出来的DRAM大厂,2009年在三星自杀式投资的疯狂绞杀下,宣布破产。

通过这笔交易,合肥长鑫一举获得了遗留下的1000万份技术文档和2.8TB数据。

其中,包括大量的技术专利。

这些专利,既加速了合肥长鑫的技术迭代,也帮助合肥长鑫规避了来自巨头的专利围剿,避免了中芯国际当年因为与台积电的专利纠纷,被迫退出DRAM业务的尴尬。

合肥市政府则在为长鑫项目积极筹钱。

不仅政府直接出钱,还通过旗下合肥产投集团,进行了多轮融资,吸引国家大基金、阿里、腾讯、中金在内,大量社会资本参与。

随着资金、技术、人才的相继到位,合肥长鑫迎来了大爆发。

产能,从投产初期2万片/月,提升至2020年底7万片/月,再到2024年二期工厂投产后的24万片/月。

其速度,令业界惊叹。

不止是产能,过去几年,合肥长鑫在良率和技术迭代上的进步,也令三星这样的行业霸主都感到了阵阵寒意。

其第一代DDR4内存,初期良率目标仅为不低于10%,而最新一代DDR5内存,良率从一开始就达到40%,目前稳定在80%左右,逼近三星、SK海力士水平。

而且,还在继续改进。


▲LPDDR5 内存芯片,来源:长鑫储存官网

【04 孤注一掷】

“要做中国最大的存储器设计和制造者!”

2004年,朱一明创业伊始,就喊出了这样的口号。彼时,中国整个存储芯片几乎都是一片空白。

存储芯片,是一个典型的重资产、强周期行业,短期看不到收益,市场波动还特别剧烈,对创业者并不太友好。

三星投资存储芯片早期,李健熙父子二人,忍受了长达13年的亏损,直到其父李秉哲去世也没看到盈利。

朱一明自然知晓其中厉害。

1972年出生在江苏盐城的他,从小就展现出非凡的学习天赋,并以优异成绩考入清华大学物理系。

毕业后,他赴美留学,在美国纽约州立大学石溪分校攻读物理学和电子工程专业,并专注于集成电路设计与研究。

这些经历,让他熟知全球半导体产业的规律,也因此,他刚开始创业时并没有选择重资产的芯片制造,而只做芯片设计。

他想通过芯片设计生意,慢慢积累资金,再图更大的事业。

但即便如此,朱一明创业初期也面临一个棘手的难题:找钱!

2004年初夏,在美国硅谷一家咖啡馆里,朱一明见到了他的清华校友李军。

在此之前,两人已经有过一次见面,刚刚辞职准备创业的朱一明,试图说服李军,投资自己的半导体事业,但失败了。

后者当时掌管着一个天使基金,正在寻找投资项目。

执着的朱一明并没有放弃,再次约见了李军,这一次他有备而来。

在那间光线昏暗的咖啡馆里,朱一明激情四射地向李军阐述了自己要做中国最大存储芯片企业的梦想,并预言:

未来几十年,存储产业将逐步从美国转向日本、韩国和中国大陆。

李军被朱一明的激情感染,当即决定下注,还把传奇投资人周顺圭介绍给他。而周在见过朱一明后非常满意,对李军说:

“朱一明这个小伙子耳大有福,是个能成事的人。”

这当然是一句玩笑,真正打动两人的是朱一明星辰大海般的抱负,以及对事情的执著,用李军的话讲:

“人想多远就能走多远,这是清华人做大事的体现。”

同样是2004年,朱一明还遇到了另一个贵人,时任清华科技园技术资产经营有限公司总经理薛军。

尽管当时既没钱也不懂半导体,但薛军还是决定,帮助朱一明。

找钱的过程异常艰难,当时大多数投资人都不看好这个项目。薛军找遍了能投的人,最终也只募集到92万美元。

就在他准备继续筹钱时,朱一明告诉他:不再等了,就92万美元!正是这笔钱,后来成就了世界第三、中国第一的兆易创新,并一度创下1300多亿元市值纪录。

这种关键时刻的果断和孤注一掷,是朱一明后来能够带领合肥长鑫,在极其险恶的DRAM行业生存下来的重要原因。

2018年上任之初,他就立下军令状:在项目盈利之前,不领取任何薪酬和奖金。

此后,合肥长鑫不断面临市场和竞争对手的严酷考验。

先是美光发起了专利威胁,紧接着,产能刚有起色,又遭遇了行业大萧条,内存芯片价格暴跌。

面对考验,朱一明带领团队逆势加码:不断扩大产能,通过规模经济来降低单位成本,同时加速产品技术迭代。

这种令韩国人似曾相识的反周期操作,有效应对了市场考验。

当年,三星正是凭借自杀式反周期投资,击溃了日本尔必达、德国奇梦达,一举登上世界之巅。

当然,这背后,离不开地方政府的鼎力支持:

合肥市政府不但为长鑫存储积极奔走,四处筹钱,还提供了人才引进与培养等各种保姆式服务。


▲来源:长鑫储存公众号

同时,投资2000亿元,打造了一个集晶圆制造基地、空港集成电路配套产业园、空港国际小镇的存储产业集群。

多年持续不断砸钱,最终也给合肥带来了丰厚回报。

就在不久前,合肥长鑫正式启动IPO进程,预计估值高达1500亿元,合肥政府因此赚得钵满盆满。

这种企业与政府的双向奔赴,在中国存储产业并非孤例。

与合肥长鑫同一时期,武汉的长江存储、福建的晋华集成,都在各自领域不断突破海外巨头的垄断,书写了中国存储产业可歌可泣的历史。

巢湖的风掠过集成电路产业园,拂过合肥长鑫的生产线。

在这片被芯片重塑的土地上,每个晨曦都映照着新的战场——当HBM的烽火燃向全球,中国存储军团终于从芦苇荡走向世界牌桌。

合肥的决策者们像下围棋般布子长远,朱一明们则以绣花功夫在纳米世界刺破封锁。

这场千亿豪赌印证:

中国存储产业的命运不在云端,而在每一粒被雄心、勇气和汗水浸润的硅原子之间。

【参考资料】

[1]《无问西东:清华企业家创业故事》清华大学出版社

[2]《首个内存芯片自主制造项目成长史》经济参考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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